先不说那个女学生的朋友怎么样,中间有人两次挑拨这群学生的情绪,怎么看都像是故意的。
要真是这样的话,事情牵扯就大了。
赵宪明看着被带走的学生,忍不住想到了他儿子,儿子虽然还小,但也差不服该上学了,如果儿子也学得这样,就麻烦了。
楼舒城看着拾玉成被车子推出手术室,等着医生出来。
「将军,病人有轻微的脑震荡,醒来之后或许会觉得恶心头晕的情况,这是正常的,过几天就好了。」医生看着一听完他说的话,转身就走的楼舒城愣了愣,摇摇头,吩咐护士好生照顾着拾玉成。
看着裹着白色纱布,躺在病床上的拾玉成,楼舒城伸手小心地碰了下,又怕弄疼了他,把手收回来。
坐在床边直愣愣地盯着他看。
拾玉成昨天被他折腾得狠了,早上起来就感冒了,刚刚又被砸到头,出了不少血,原本还算有些红色的嘴唇,此刻也是白的,看起来像个没有生气的瓷娃娃。
窗户没有关实,轻风从外面吹进来,撩起窗边的白色帘子,路过旁边摆着的绿色盆栽,然后吹到两人脸上,轻轻柔柔的,又带点倔强,不停地骚扰他们。
就像拾玉成这个人,温和无害,不管什么时候,都能把心态调整过来,但有时候被惹急了,又忍不住亮出爪子挠一下。
直到天黑,拾玉成才醒过来,慢慢地睁开眼,意识还不是很清醒,脑袋里浑浑噩噩的,突然又像是翻江倒海一样,忍不住恶心。
趴在床边「哇」的一下吐了出来,吐的全是胃液,出门之前吃的东西早就吐了,这会没什么可吐的。
胃液溅了楼舒城一鞋子,裤脚上也不少,但楼舒城仿佛没看到,伸手在他背上轻轻地拍着。
「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