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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玉成本身就算得上文弱,加上一个星期没吃东西,被他这一巴掌直接扇到了地上。

楼舒城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他冷漠,却又强势。

「真是犯贱。」

拾玉成听了就笑,扯到了伤口还是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楼将军。」顿了顿,他伸手抹掉了眼角的泪花,「戏子,不就是犯贱的东西吗。」

这世道,有人再看不起做皮肉生意的人,却也知道,那些人没有穿着虚伪的外衣,甚至有些人还能找到个有钱人,做一个表面风光的姨太太。

而戏子呢,台上风光无限,台下张开大腿,比婊子还浪荡。

人们看戏,却不喜欢看他们,因为戏子披着光彩的外衣,私底下却做着最下流的事。

拾玉成有时候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而现在楼舒城说他犯贱,这不可笑吗。

楼舒城没说话,眉头一皱,低头狠狠地啃咬他的嘴唇,没一会就出血了。

衣裳被撕开的时候,拾玉成冷得直发抖,但是楼舒城压着他不让他动弹,他挣了一会,也就不反抗了,默默承受着楼舒城给的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拾玉成才动了动手指,然后捡起地上破碎的衣裳,裹上几乎没有温度的身体。

楼舒城早就走了,拾玉成只是懒得动,没力气,在原地躺了半天,任由冷风吹在身上。

当天晚上就下起了雪,拾玉成把窗户开到最大,穿着那件破碎的衣服倚在窗边,从回来之后他就一直保持着这一个动作没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