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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了?」白马垅放开他,重新走到那堆骨头架子旁边,用薄如纸片的小刀在上面削了一片下来。

很薄,乔千莲甚至还能透过它看到对面的灯光。他从没有像这一刻明白白马垅仅次于楼舒城地恐怖是什么意思,这哪里是恐怖,简直就是阎王索命了好吗。

恐惧地看了白马垅一眼,乔千莲就再也不敢看了,有些担心这段时间对白马垅做的事会不会遭来杀身之祸。

像是明白他在想什么,白马垅眉心聚拢,随后又松开了,面上没有任何情绪。

「以后做这些事……别来我的实验室。」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完这话,乔千莲忍不住腿软,什么骨气都没了。

白马垅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招呼人把所有的东西都带走,包括已经被吓掉半条命的其他几个人。

等到乔千莲回过神,发现实验室里,白马垅的任何痕迹都消失的干干净净的,心情更加郁闷。

且不管麻烦白马垅问出来的口供,赵宪明又是怎样一番忙乱,楼舒城这边又出了点事。

原本安静养伤的拾玉成突然要求回戏班子,楼舒城自然不肯,拾玉成看着他半晌才开口:

「楼将军……因为你,我已经遭了几回罪了,我还不想哪天没命了,都不知道为什么。」

楼舒城见他一脸倔强,压了压帽檐,没说话。

这是事实,谁都不能否认,如果没遇到他,或许拾玉成还过着醉生梦死,思念方艾兴的日子,而不用担心随时会有危险。

「我一个不知道多少人骑过的戏子,楼将军拘着有什么意思呢。」自嘲地笑着,拾玉成忽视因为这话有些疼得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