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疼,什么酒都醒了,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乔千莲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身体的需求比较重要,先做了再说。
良久,屋里的动静停了下来,乔千莲一手死死地捂着臀部,哼哼唧唧地从地上把撕成破布条的裤子拖过来,掏烟、打火、吸烟,动作连贯如流水。
等到一支烟抽了一半,被白马垅抽走了,塞到自己嘴巴里,吞云吐雾起来。
乔千莲哼唧地冷笑,揉了揉快断了的腰,大腿还合不拢,就这么翻个身像只难看的死青蛙一样躺着。
「得,今儿把大爷伺候的不错,可以走了。」说完,还特流氓的在白马垅腰上摸了一把,然后,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等到白马垅穿好衣服离开,乔千莲才睁开眼睛,灯光下,那双猫儿眼里亮晶晶的,然后有什么滑落下来,消失在鬓角里。
「死面瘫,说走就走。」
抱怨完,又从屁股底下摸到一支烟,看着不干净的香烟,犹豫了好半天,才从枕头底下摸出打火机点了。
想到想香烟上的东西,脸忍不住的红,捂着脸哀嚎,这痴汉的做法是几个意思?
他风流不羁的医生形象,都毁了。
想到没人看见,心里稍稍安心,放下手,一睁开眼睛,就对上白马垅的那张面瘫脸。
时间似乎静止了几秒,乔千莲眨眨眼睛,摸着被子把头蒙住,结果,被子是被他们垫在底下的,这一蒙,立刻糊了满脸东西。
乔千莲安静了一会,猛地擦掉脸上的东西,一把掀开被子,凶狠地瞪着白马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