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地在楼舒城胸口上咬了一口,看着那结实的胸膛,没一会就睡了,这几天都没睡好,这会是真的累了。
夜深人静之际,只剩下外面不知名的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叫着,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屋内的蜡烛最终燃烧到底了,最后一截烛心一下淹没在烛泪里,那微弱的光慢慢地,就熄灭了。
翌日,报纸上刊登了一则南方出现大量鸦片,这消息瞬间就在整个华夏传开了。
联合军的合作也摇摇欲坠的,因为报纸上指明,这批鸦片装的可是官车,还实打实的有通行证,最主要的,这批鸦片,可是藏在运往西北的军火里。
这里面可能会有的意思,那可就有太多了,作为一个上位者,格鲁图自然不傻,该有的多疑还是有的。
摇摇欲坠的合作关系,瞬间濒危,对于中内的攻打,自然也就没有之前那么用心了,谁知道在你最疲惫地时候,会不会被同盟捅一刀。
毕竟张龙违背合作,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联合起来驱赶日军,转头就咬了楼舒城一口。
这种种的事迹,都不能不让格鲁图警惕,尤其在遭受到不明队伍的暗地偷袭,神经瞬间就紧绷了起来。
这个消息虽然说不上好,却让中内压力骤减,可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东北的日军也开始大刀阔斧地往南推进。
优质的军队,完全不是楼宇华手底下,那些没经过专业严酷培训的士兵可以比的,但是楼宇华已经红了眼,完全不管不顾,结果造成了更大的伤亡。
看到这个消息,楼舒城沉默了半天,最后才疲惫地让人送了一大批青霉素过去给白马垅。
随后还有从德意志购买的军火,楼舒城都送了过去,这些东西自然不可能是暗地里送的,而是走大街,当面送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