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见拾玉成又变成了这样无趣的模样,乔千莲有些可惜,想到楼舒城让他过来要做的事,从口袋里掏出两支药膏和一个三根手指粗的盒子,放在他面前。
「呐,楼舒城让做的,红管的药膏平日里洗完澡了用,绿管的和楼舒城做完了之后,清洗干净再用,盒子里的……」说到这里,乔千莲停了一下,耳根有些发红:
「盒子里的,你要是不嫌麻烦,就白日里也塞着,嫌麻烦的话。就晚上睡觉之前塞一晚上,每天都要用,用完了,我再给你送过来。」
乔千莲这一串话跟炮仗一样,「噼里啪啦」地就说完了,把拾玉成说的一愣一愣地。等明白过来之后,乔千莲看着他脸上红透了,他都怀疑,拾玉成衣裳底下是不是也红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孩子还在这里呢。」
拾玉成对于这些东西也不陌生,到底这些年也接触过,好的便宜的都用过,主要是乔千莲当着两个孩子的面说,这让他有种羞耻的感觉。
「孩子又不懂,对了,吃的药还是要吃,你停了两年的药,现在身体还没养回来,别断了,一起用效果好一些。」说完,乔千莲摸着有几根没剃干净胡渣的下巴,考虑着要不要给自己也来一套。
毕竟,白马垅那家伙做起来比楼舒城狠多了,跟头蛮牛一样,楼舒城多少还克制些,真是不知趣的男人。
「嗯。」
良久,拾玉成轻轻点头,让明珠看好两个孩子,把东西拿回房里,又出来和乔千莲谈了会天。
和楼舒城有关的人,拾玉成也就和乔千莲关系好点了,其他的几乎不怎么见得到,唯一常见的赵宪明,又死板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