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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拾玉成在听到楼舒城的说话的时候,就整个人都呆住了,不解地看着楼舒城,眼里的情绪复杂得让人看不懂。

「没事了。」楼舒城低头和拾玉成对视了一会,头一次先败下阵,稍微撇开视线,咳了一声,大步往下走。

拾玉成眼尖,看见了他红了得耳尖,靠在楼舒城耳边,细细地把藤原启的事说了。

藤原启是第一个捧拾玉成的人。

在床上就是个变态,每次拾玉成都被他折磨得不成人形,那个时候总觉得会就这么死了。毕竟是才上台不久,拾玉成再怎么成熟,看多了那些事,到底还是年轻,第一次就遇见这么变态的人,那里承受得住,有时候拾玉成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一个身体里有两个人一般,一个冷眼旁观,一个歇斯底里地发泄对藤原启恐惧的情绪。

直到藤原启离开,拾玉成才慢慢地恢复过来。

「没事了。」楼舒城把他往怀里一扣,转身走进原本拾玉成住的客房,两三下把他的衣服脱了,在早就准备好的热水里把拾玉成搓洗干净,套好睡衣,放在床上,最后,给拾玉成盖好被子。

「先睡一觉,醒来再说。」

「好。」拾玉成点头,往被子里缩了缩,慢慢闭上眼睛,没多久呼吸就绵长了起来。

看着拾玉成脸上的憔悴,楼舒城捏了捏眉心,确认他睡着了,才起身离开,去处理底下的人。

来参加他悼念的人,都已经离场了,灵堂也撤了,楼宇华和楼天明被士兵团团围住在沙发上。

之前那一场悼念,就像一个笑话,楼天明和楼宇华的那点心思,这会被人毫不留情地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