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气了半天,又觉得累了,把自己往被子里一缩,眼睛一闭,直接就睡了。
等到一觉醒过来,楼舒城已经离开了,看着空荡荡的办公桌,拾玉成咬着嘴唇,最后叹了口气,不再去想那些事,转头看着窗户外面已经黄了的树叶,心里也越发烦闷。
「美人,怎么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乔千莲那些本子进来检查,看着拾玉成脸上莫名的伤心,顿时觉得可惜了,给楼舒城那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家伙糟蹋了:「楼舒城抛弃你了?没事,来哥哥怀里。」
「乔医生。」拾玉成对于他这么大胆的调戏还是不太适应,即使知道乔千莲纯粹是为了逗他,还是觉得不习惯。
「真伤心,认识这么久了,你还叫我乔医生,叫人家乔乔嘛。」最后一个字被乔千莲拖得尾音特别长,拾玉成愣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乔乔?」白马垅一推开门就听到乔千莲的声音,看着又犯病的人,招呼都没打一个,看了一圈,见楼舒城不在,冲拾玉成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乔千莲扭头看着白马垅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有些丧气地拖了一张凳子坐在拾玉成旁边,盯着他看,像是要把他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乔医生……」拾玉成有些无奈,脸在枕头上蹭了蹭,想着乔千莲应该知道那件事,犹豫了一下,才开口:「日本人的研究所……的事……」
「这个你别问了。」乔千莲摇摇头,自己也是一脸郁闷:「事情很麻烦,估计日本这次要上国际法庭了。」
「有用吗?」
「不知道啊,谁知道有没有用,靠山大着呢,指不定这次还得吃亏。」乔千莲摸出一盒香烟,想到这里是医院,又塞回去了,索性爬旁边的病床上,连鞋子都没脱,直接躺上面,看着头顶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