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澡。」
「你抱我去。」对上白马垅看过来的眼神,乔千莲眉毛一挑,直接张开了手臂,毫不示弱地看了回去。
白马垅顿了一下,伸手把人抱起来直接进了浴室,把人搓洗干净,又跟伺候大爷一样伺候他穿衣,最后自己也套好了衣裳。
看着乔千莲老神在在的模样,白马垅扣好武装带,直接就出门了,乔千莲看着他的背影气结,最后不得不撑着两条软绵绵的腿跟在后面出去,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白马垅有时候真的什么都依着他来,但是有时候就像一个下了床就不认识的陌生人,虽然他知道白马垅就是这么个性子,也明白自己这样看起来很矫情,但是他也没办法啊,反正自己就是这么个脾气。
自个儿矫情了半天,乔千莲又恢复了平日里没心没肺的样子,吃了早饭拉着白马垅就要往乔家宅子走。
到了门口,又停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也收起来了,看着眼前的石板地砖,缓缓放开白马垅的手,转了个身看着他。
乔千莲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觉得烦躁了,看着白马垅从头到尾就没变过的面瘫表情,心里完全平静不下来。
白马垅是个惜字如金般的家伙,若非必要,绝不开口,乔千莲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可能晚上白马垅转身就走的那一幕刺激了他,也可能是其他的什么。
这么些年,乔千莲除了白马垅,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甚至楼舒城找他给拾玉成配药的时候,也会给自己配一副,自己给自己用那些东西的时候,有时候,真的觉得很委屈,他也咬牙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