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楼夫人看了眼坐在大厅里打麻将的那群人，暗自摇头。

「母亲……」楼舒城皱了皱眉，劝了几句，见她坚持要回去，也就不说话了。

「成亲了，就好好的过日子，别老往外跑，现在没那么多战打。」楼夫人叹了口气：

「你也不年轻了，拘着人家一二十年的，别总是折腾。」

「不会的。」

拾玉成正在看书，一回头就见楼舒城推门进来了，放下手中的书，看着他走过来，温顺地顺着楼舒城的力道扑进他怀里。

「怎么了？」

拾玉成抬头看着他脸上的疲惫，伸手碰了碰，就被抓住了，也不收回来，笑眯眯地。

「后悔吗？遇见我。」楼舒城揉着他的头发，抬头看着对面窗户外的树叶和雪花，难得的，有点迷茫。

「后不后悔有那么重要吗？」拾玉成轻笑，一个翻身坐在他腿上，低头看着楼舒城的眼睛，凑上去吻了吻：「反正你已经娶了我了，不能耍赖。」

外面的雪渐渐地停了，大风吹过还是冷，书房里却仿佛到了春天，温度回升，让人觉得身上也暖洋洋的。

良久，楼舒城捏了捏拾玉成的手，没说话，在他眼神暗淡下去的时候，低头在他眼皮上亲了一下。

整整一个下午，拾玉成都窝在楼舒城怀里看书，偶尔觉得冷了，把脚丫子伸进楼舒城衣裳里面暖着。

每每这个时候，楼舒城就会放下手中的文件，双手握着他冰凉的脚掌，把他整个人抱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