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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玉成愣愣地看着了,慢慢地平静下来,乖顺地依在他怀里。

一旁的方艾兴见了,眼里有一抹受伤,很快就被压在心底,看着楼舒城不善的表情,有些担心回去会对拾玉成做什么,想开口解释。

但是一想到,是他带着拾玉成来酒楼的,又有些心虚,不敢开口,支支吾吾的和楼舒城打了个招呼,再没说其他的话。

说到底,每个人最爱的,都是自己,只有在自己没有后顾之忧的时候,才会考虑别人。

方艾兴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去冒险,毕竟楼舒城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

他的沉默,惹得楼舒城看了他一眼,眼睛深处有一丝不屑,低头看着不知道何时哭得跟个泪人一样的拾玉成,沉默了几秒,弯腰把人打横抱起来,抬腿往外走。

不知道拾玉成找到什么乐趣了,自个儿乐呵呵的傻笑,在楼舒城胸膛上蹭了蹭,然后摸着楼舒城的帽子,一路下滑,直到碰到肩章。

金属冰凉凉的,很舒服。

拾玉成捏了捏,正准备上嘴啃,被楼舒城捏着脖子,扣在肩膀上了,嘟囔了几句,打了个哈欠,慢慢闭上眼睛睡觉。

楼舒城侧头看着被他抓在手里不放的肩章,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这东西这么、硬、,拾玉成也不看看是什么,就上牙咬,也不怕磕坏他那一口小白牙。

坐在车上会别墅的路上,拾玉成还算安静,一下了车就闹腾,一会说要去散步,一会说要去喷泉里捉鱼,楼舒城一个没注意,他差点整个人栽水里面去。

最后,楼舒城一把将人抱回去,接过丫头手里的醒酒汤,捏着拾玉成的嘴巴给他灌了进去,然后就带着人去卧室。

刚刚喝了醒酒汤,清醒了一些,被热水一泡,热气一蒸,拾玉成觉得整个人又有些飘飘然了,直直的盯着楼舒城的身躯,等他抬腿跨进来,欢呼着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