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床上,盖好被子,在手腕上划了好几次,才成功。
彻底失去意识前,拾玉羡突然就想到了拾玉成,不知道他恨不恨自己,就再没有了。
第二天佣人来敲门没得到回应,却没放在心上,觉得拾玉羡需要休息。
直到中午打开门,看着被血染红的被子,愣了半天,哆嗦着去给楼舒城打电话。
拾玉羡的葬礼并不隆重,只有几个熟识的人来参加,也没几家报纸报道。
葬礼进行到一半,格雅鲁过来了一趟,看着摆在灵堂上的黑白照片,里面拾玉羡还是18岁的年华,最是美好的年纪,笑容带了点害羞。
照顾拾玉羡的佣人见了他一脸惨白,但是他并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所以只是和楼舒城说了一下。
葬礼结束之后,除了陵园里拾玉羡的那座墓碑,大概,这个世界上,能记得他的,也没多少人了。
墓碑上的照片,前面永远保持在了最美好的年纪,眼里涌动着星星一般的光芒,因为害羞,笑起来嘴角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