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黎凑过去看,只看见乌黑的血:“没看见。”
甘榆说:“压着会疼,多半是有东西。”
纪黎礼貌收回视线,在甘榆说别的话之前挥手把林导招到身边,林导连续在太阳底下晒三四天,面颊黑到发亮,他一过来便觉察到这边气压不对劲。
“榆姐手受伤了。”
甘榆面有赧色:“没什么的,就是好像有木刺留在肉里了。”
林导急匆匆让助理提来医用箱,后续怎么处理的纪黎不太清楚,她在医用箱到达之后离开现场,这把弓握久手心里留下了奇怪的味道,她想去洗个手。
相同时间,越野车里。
乔浅薇目睹全程,这时安静到极点,不动声色地取下眼镜放在掌心托着。
从她的视角,看到的画面是甘榆估计是手受伤,而纪黎凑近体贴地吹吹伤口,为甘榆减轻伤痛。
一直以来都不知道她有这么大的本事,体贴入微善解人意,人美心善还真是难得。
乔浅薇不免想到纪黎多次提到的话,大概是死乞白赖缠着她是因为还没有找到其他有趣的人,等发现更好玩的人,会像对待别人那样对待她。
呵呵,把她当什么了,呼之则来,挥之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