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冽现在就是个纯纯的作精,自己天天叫着嚷着看不惯的死对头是他暗恋多年的人,在兄弟们面前装模做样立自己猛a的人设,在外就背着他们叫别人老公。
而且看他这个敷衍掩饰的模样儿,周冽还是有很强烈的自尊心的,似是不愿意将这件事情拿到平面上来说。
兄弟一场,郭皓然想着给周冽留点面子,就没再逼问没有点明。但他看着身前的周冽,高高瘦瘦最标准最完美的alpha的身材,颇有点痛心疾首,也有点暴殄天物的感慨——只是一想到对方是陈肴言,却又微妙的有点平衡。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上前两步,重重伸手拍了拍周冽的肩膀,以表自己的激愤情绪。
周冽没防备,被他拍的后背一震,“靠”了声,“你手痒?”
郭皓然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只说:“泼出去的水啊。”
周冽一招呼拍上郭皓然的肩头,贱嗖嗖的:“不是吧,这么不正常,你又被人绿了?”
“滚——”
…
温度的降低似乎只是一瞬间,陈肴言早上醒的比平时早些,是冷醒的,前两天假性发/情导致的信息素外溢终究还是给他敏感的身体造成负担。
beta性别怀孕生产的几率是八十万分之一,但生产后产儿的存活概率更低。陈肴言和父亲能两者顺利的活着就已经算是个医学小奇迹,所以即使他从小被多病缠身,陈肴言也从未有过关于这方面的抱怨情绪。
他只是被病痛磨练的更冷、更淡,对自己不相干的事情更不想浪费心力去搭理。
陈肴言早上出门时,给自己套了件灰色的大衣,今天他要去律所,前两天师兄给他接了个刑辩的法律援助的案子,据说今天当事人的家属才从城外匆匆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