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她眼里的红血丝终于破裂似的,声音突然变大响在寂静的房间。
陈肴言照旧平静,只是出口的声音有微不可察的不稳:“做过的事情,就会留下痕迹。所以,现在能好好说了吗?时间有限,你若实在不愿意配合,那我们还是提前结束。”
有冷汗从陈肴言的额角出现,细密的吸走他脸上的血色,陈肴言的唇色逐渐和身后的墙壁白成一个颜色,他的腹部传来剧痛,后颈腺体膨胀剧痛,手心必须要攥成拳来转移注意力,但陈肴言依旧面无表情的坐在原位等着对面的毕敏方开口。
等过半分钟后,陈肴言准备要收拾东西起身离开。
坐在座椅里似是在发愣的毕敏方突然出声叫住他,她的视线放在空寂中,茫然出声问:“陈律师,你现在知道多少了?”
陈肴言看一眼腕上的表盘,答非所问:“我现在知道多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说的。还有十分钟,足够你从头到尾讲述一遍。”
毕敏方似是深吸口气。
陈肴言在对面淡淡提醒:“做过的就会留有痕迹,你骗我没有任何意义。”
毕敏方眨了眨浑浊的眸子,终于平静的、慢慢的出声:“你既然见过我的父亲,那你该知道他是个非常胆小的人,他尤其惧怕强大的alpha,有时候靠近一点…都会生理性的发抖。因为他以前被alpha强/暴过,给腺体及心理都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甚至在我小时候有段时间,他处于精神失常的疯癫状态。”
“所以我非常恨那些不要脸的、只会被信息素吸引的、用下/半身思考的alpha,他们真的恶心。你以为死的那个是个什么好东西吗?他名下的那个孤儿院你们又去查过吗?他该死,他死不足惜。”毕敏方的眼睛里逐渐染上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