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吃完,放下筷子,手掌撑着自己的下巴,笑笑看着面前陈肴言的空碗空碟:“肴言,我接着刚刚和你讲?”
陈肴言咽下最后一口东西,单手拿纸巾擦了手和嘴巴,点头:“好,叔叔。”
周冽扯住陈肴言要起身的胳膊,将自己刚包好的卷饼递到陈肴言面前:“再吃个饼?我等会给你推液体。”
oga已经从临时架子将陈肴言的液体瓶摘了下来,陈肴言站起身,轻摇了下头:“饱了。”
周冽的两位父亲同时发出带笑的气音。
周冽将筷子重重搁碗边:“笑什么呢?你俩?”
oga纤瘦高个,是明丽大气的长相,这种模样不显老也不太能看出具体年纪,挑眉弯眼之间甚至还带着嗔,他轻轻扶了一下陈肴言的胳膊,问:“肴言,刚刚我和他父亲笑了吗?”
oga微微偏头弯着眼睛,身上是休闲款式的黑色西服,穿的并不是特别服帖,是种落拓的帅气,但他有个和气质不太相符的名字,叫杨二水。
陈肴言第一次有种无奈的情绪,他只轻轻勾了勾唇,没说话。
周冽在后头阴阳怪气的笑,像是旗开得胜,一口咬掉半个饼。
等陈肴言回到病床,oga将护士刚刚送过来的药递给他,又给他倒了杯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