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意难受地呜咽出声,腿软得难受,心理上的羞耻极度折磨。
这是自遗精以来第一次产生反应。他毫无经验,也没心思想别人的经验。许闻松醉酒发情这件事已经让他的脑子爆炸,接着对许闻松产生的情愫更措手不及。
如果许闻松是因为喝醉酒,那他的反应才是最不应该的。
周如意把滚烫的脸埋进臂弯,为自己难堪且束手无策的生理反应细细啜泣着,一边暗骂许闻松是变态。
他忽然很害怕,怕一直信任的许闻松真的是个蓄意接近他的□□,先前的亲昵和宠爱都是引他上钩的饵。
想到这些,他的眼泪流得像瀑布。
背部紧贴瓷砖凉意刺骨,猛烈的恐惧感让反应渐渐平息。
周如意流着泪扶墙站起来,捡起杯子随手放在洗漱台,小心翼翼地打开门,从缝里窥视床上的动静。
许闻松不知什么时候又睡过去了。
他有些期待又有些失落地看着许闻松熟睡的脸,想到那个可能性,忍不住抽泣,攥紧拳头转身离开。
他回到原本的客房里反锁上门收拾行李。
他虽然很想要许闻松这样的哥哥,也不想失去这个朋友,但更接受不了被欺骗,用他最缺的爱来诱骗他。
如果明天许闻松没有给他解释,他就自己回家。
周如意哭了又睡,睡醒又哭,翻来覆去没睡过三个小时。一大早就起来洗漱,怀着惴惴不安的心坐在客厅里等许闻松。
他把关机好几天的手机重新启动,给周如溯回信息,暗示他自己今天可能会回家。
出乎意料的,许闻松起得很晚,下来的时候脚步沉重又缓慢,眼睛自始至终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