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琪洋笑了,表情有些癫狂。用那只相比他宽了好几圈的手钳住他的下巴。
“芭蕾舞对你来说是这么可有可无的东西吗?”
周如意想掰开他的手,却发现力气不敌,开始不耐烦:“是又怎样?”
“是又怎样?”楚琪洋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头都想在这里比赛。你这个污染芭蕾的混子!你以为靠周家就能轻轻松松拿到冠军了?我今天就要替江月白,替所有人揭露你的真面目!”
周如意嗤笑一声:“哦?我怎么不知道周家和赛事组勾结了?我怎么记得,是楚家从半决赛开始就给人塞钱呢?”
楚琪洋额头青筋跳个不停,嘴上仍在笑:“我以为,你只会装女人呢,没想到装蒜也有一手。”
“是,没想到吧,我装女人也能在男子组拿到冠军。”
“背后要是没有周家,你能走到这一步?”
“你有时间在这胡扯,不如把证据甩到赛事组脸上,让他们把我禁赛,到时候你就能拿着话筒说我的成绩全是水分了。”
楚琪洋气得表情扭曲,手里的力道更重,话音盛怒:“我真想掐死你。”
周如意仰着头却比他更高傲:“哦。没有证据啊?那你费什么话。”
“少废话!”楚琪洋突然暴怒,“我问你,江月白是不是你害死的?你为了在台上凸显自己,当男子单人首席,下毒害死了她!”
这句话周如意在褚信嘴里听过,相比这些无稽之谈,他更想知道他们的关系。
“你跟她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