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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和许闻松差不多的话语,听起来却令人作呕。

周如意竟莫名有种这个人知道许闻松已经离开他,妄图取代许闻松的错觉。

他的火气更盛,不愿面对许闻松已抛弃他的事实,更不愿意接受许闻松之外的人递来的好感。

自我矛盾片时,他做了个深呼吸,压住要爆发的怒气,绕过他们离开:“劳烦你们把你们的好员工和证据移交给静湳市派出所,其他事由警察和周家接手。”

说完,他回到座位扣好安全带,把手机关机,等待飞机降落。

偏偏在这一天,在这个时候。

许闻松的事已经快把他逼疯了。周如溯也好,原易也好,仿佛都是挑准这个时候来欺负他的。如果许闻松在,他就不会被欺负了。

一想到许闻松,他就委屈得泪流不止。

许闻松明明说过要陪他长大,保护他的安全,现在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周如意下飞机后没有跟着警务人员去派出所,和白叔联系后,自己偷摸跑掉了。

打车去到许闻松家,一路上心脏都像砧板上的豆腐一样忐忑。

他带了许闻松先前给他配的钥匙,犹豫再三,还是还有使用,由轻转重敲响房门,每敲一下,心就跳一下,声音越重,心越沉。

时间过了很久,还是没有人回应,反倒把领居家的叔叔吵来了。

“你找闻松啊?他好一阵子没回来了。”

周如意有些失落,不死心地问:“你知道他去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