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看他不像坏人,也折腾不起坏事,直接把地址写给了他。
周如意在地图上搜了一下,发现这个地址在另一片郊区,是很偏远的小镇。
现在的时间是傍晚六点半,横跨静湳市需要两个小时。
他不死心地又给许闻松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打不通,发送的信息前面虽然没有红色感叹号,但也没有回复或是“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样。可能是被屏蔽了。
即便如此,他也在吐露自己的心声。
[周如意:许闻松,我好想你。]
[周如意:为什么你什么事都不跟我说?]
[周如意:你自己说过的,我是大孩子了,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我不会离开你的。就算不喜欢我了,也要和我说。]
[周如意: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了……每一次你说爱我,我都当真了,为什么突然丢下我?]
[周如意:对不起,许闻松,我以后再也不会说反话,嫌你烦,凶你了,对不起。]
[周如意:许闻松,你理理我,求求你了。]
[周如意:许闻松,你在哪?我迷路了,天好黑,我好害怕。]
[周如意:我今天被别人猥亵了,许闻松,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在……我好害怕。]
[周如意:我好想你。]
[周如意:我好想见你。]
……
看着空荡荡的屏幕,周如意眼中涌出刺痛的泪,大颗的水滴溅落,扭曲了无人回应的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