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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想见到许闻松。

“走了。”

周如溯拎着一袋东西,径直路过他。

周如意没有动作,望着“暮春”两个字发呆。

周如溯站在几米之外看了他一会儿,无奈折返,拽着胳膊把他拉起来,不耐烦道:“走不走了。还想让我背你不成?”

周如意像具傀儡被拖拽着上车,全程缄口不语。

他们来到一家酒店,周如溯开了间房,一手拎着他,一手拎着行李箱和药,在前台和路人奇怪的目光中上楼进房间。

“去洗澡,你的衣服在里面,换睡衣。”

周如意不吱声,缓慢从行李箱里找出衣服,洗了个很漫长的澡。

在即将被水蒸气淹没之前,走出了卫生间。

周如溯的语气还是很不耐烦:“坐这儿。”

等他坐到沙发上,周如溯拉过他的手,动作有些粗鲁,用碘伏随意在手肘和膝盖上擦了擦,包上纱布。然后看着他脖子上的咬痕,拿起两个创口贴死死遮住了。

收拾好东西,周如溯又开始数落:“蠢蛋,为了一个许闻松,连伤口都不管了?还有你的脚,一堆病还到处跑,想后半辈子残疾吗?”

周如意垂着眼帘不说话。

他的心思就没放在自己身上,脚走得没了知觉,也就没了疼痛感,刚刚洗澡用水冲了伤口也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