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
周如意下意识道,随即开始疑惑,这是彭坤的生日,还是许闻松的生日。
“卧槽……”
他们以一种看珍稀动物的眼神看着他。
“你是不是喝醉了啊?kalyan?”
周如意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是烫的,脖子也是烫的。
他好像喝醉了,可是已经喝醉的人能察觉到自己醉了吗。他上次好像就察觉到了。上次是什么时候。他好像忘了。也忘了许闻松的模样。
如果真的能忘记,他或许闻松随便一个失忆都行,重来过总比给冲出铁轨几千米的火车修一条通往正轨的铁道好。
“kalyan?你没事吧?”
周如意僵硬地摇了摇头:“没事。”
“别喝了,吃点甜的过一下,晚上还没吃饭呢吧。”
“诶,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没吃。”
“蛋糕能当饭吃?”
“至少在饿的时候能。”
“你说什么屁话,饿的时候铁皮我都能啃。”
“牛。”
聚会还在继续。
周如意随了他们的意思,吃了一块蛋糕,觉得腻嗓子,又喝了几杯。
他们比他能喝得多,四个人摇骰子轮着喝到零点都没醉,还叫得越来越大声,被楼下阿姨教训了一顿。
“诶,十二点了,学校都关门了吧?咱几个今晚睡哪?”
“怕个屁,翻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