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溯颇为认真:“不好笑吗?”
随长安直接忽略了他的冷笑话,直接进入正题:你问,尽量答。
“那我问了哦。”周如溯也严肃了起来,和他一样开门见山地问,“案发时你那边儿发生了什么?”
随长安在他话音刚落就开始打字,毫不迟疑:叔叔说,他已经接到妹妹,送我去一起吃饭。
和陈适安的猜测差不多。
周如溯仔细观察随长安的眼神,没看出异样,继续问:“随兴国是凶手吗?”
随长安:不。他嘱咐助理接妹妹,助理家庭琐事缠身,没赶到。
所以当年的警察并未失职,这个案子的确是意外。
“你叔母知道随兴国把你带走,为什么不指控随兴国或助理是凶手?”
这个问题随长安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思索了一会儿,打出三个字:她恨我。
周如溯呼吸一滞,有种奇异的感觉从心底漫溢,残忍地追问道:“那你呢?你会因为她的恨意认定自己就是间接凶手吗?”
等待许久,随长安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周如溯于心不忍,换了个问题:“你和随兴国是简简单单吃了顿饭吗?”
随长安眼眸低垂: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