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于则?”导演反问道,继而冷笑一声,“他哪怕上深夜购物节目都有人看。”
言下之意明确,打工偶像能请来的出演者不可能自带有效流量,与陆于则无法对比。
“上期录制确实怪怪的,”副导演说,“怎么请了他。”
“我都不知道陆于则上节目干什么,”编剧向前探了探身体,“听说他连剧本都没看。”
写剧本的一般不出现在录制现场,导播立刻接话,“他整个流程都很混乱,”有人同意地点头,“要不是冬卉,叶形一个人肯定拉不回来。”
气氛居然因为这个话题活跃起来。
“要我说,叶形也还可以了,”副导演叹了口气,“当时那个情况,我以为陆于则是来砸场子的。”
“叶形有好几个地方明显慌了,”导演耸耸肩,“他太依赖剧本,一旦跳脱出框架就要乱。”
无人在意叶形就坐在旁边,他一阵尴尬和窘迫。没有人夸他,可也没有人诋毁他,交谈中出现的都是事实,他们用事实将他逼到墙角。
“我说句公道话,”惠良随意地开口,“《stage》常规化也才半年不到,只录了20期,这么点时间就能暗中控制节奏的年轻人其实不多。”他看了一眼叶形,但是叶形错过了。
副导演看上去认同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