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霆烨举起筷子，象征性地尝了一口：“蛮不错的。”

“霆烨，你这两天老是闷闷不乐，其他人，会觉得你因为我，变脆弱了。”

“你知道，我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烦顾铮。”

“是你先自己跑去找他帮忙的，现在又怪他来跟你谈条件，你这样，有一点，不讲理。”

“我和他，你站谁？”

“幼稚。”

苏菀试图转移这无畏地纠缠，想转身去倒杯水，却被萧霆烨隔着桌子一把抓住了手腕，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哄我。”萧霆烨皱着最深的眉，说着最软的话。

“站你。”

虽然手腕被萧霆烨箍得有些疼，可苏菀没生气，她伸出另一只活动自如的手，轻点了一下萧霆烨的额头；

这一下像是点开了他的情动开关，萧霆烨微微起身，俯身靠向了苏菀，一只手捧住了她的脸，循着她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子，一路亲啄下去，最后停在她柔软的唇上；

被吻划过的地方，像是被莫名的高度酒精烫过，激起苏菀心中道道涟漪；萧霆烨唇齿间半克制半疯狂的气息，搅得她迷离，连带呼吸都被染上了些许微醺，分不清现实与梦幻，唯独桌面上晃荡而缠绵的影子在提醒着，此刻是真实存在，而非存于想象。

许久，萧霆烨才意犹未尽地坐回原来的位置，可手却仍怕她逃了似得，不忍将苏菀放开，只是换个了个方式把她的手握进自己的掌心，一遍又一遍地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