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的方式？”

“他，学会了抽烟。”

萧霆烨这才恍然大悟，为何那天与安颜见面，觉得他声线哑了许多，采访的时候，偶尔有一两声咳嗽里带着焦躁，且身上带着时有时无的烟草味。

“可那，或许是，他跟错了朋友，这个圈子，鱼龙混杂，你见识过的，与谁为伍，是他的选择，跟你没有关系。”

“那时候，我的状态也不好，觉得人总是得抓着一根浮木才能喘口气，只是一个称呼，我就随他喜欢了。”

萧霆烨此时真实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自作自受，是自己把苏菀折腾成这样，让她在生病的时候，对另一个人产生了怜惜，而这个人又支棱着反过来给自己一记重拳。

还没等萧霆烨想好要怎么回复，他的电话在这个时候灵动地响了起来，他把手机拿到了苏菀的面前，像是报备似的：“是诸葛。”然后才接了起来。

“你跟易星两个先斩后奏私自离队也就罢了，在公司批准前临时接了个商务，现在事情也干完了，理由也编好了，还不准备回基地？乐不思蜀了是吧？萧大祖宗，你打算做方鸣第二了吗！”

诸葛端的咆哮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萧霆烨倒是挨了骂也没还嘴，浅浅地看向苏菀：“我在，跟我的fvp皮肤插画师吃饭。”

“fvp皮肤插画师？我这都没开始联系，你就自作主张定了？你跟林思妍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是联动活动，又是fvp皮肤插画师，你是准备跳槽了吗？”

听着诸葛端的火气隔着手机听筒从远及近地飘过来，苏菀觉得他们接下来应该会谈一连串不适合自己获知的公事，于是起身去了厨房去端之前放凉了搁在冰箱里的「糖水枇杷」，但萧霆烨却理解成了，苏菀是在为「林思妍」三个字伤神，赶紧起身跟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