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刚苏菀的不淡定和萧霆烨的冷静来推测，顾铮觉得里面藏着他不知道的消息。

“钱恒是sne和国内竞人的中间人。”

“这件事，我知道。”

“你知道？”

“季中邀请赛遇到杰哥的时候，他提到过，sne是通过筹游科技找到他并游说他去任教的。

那时候，方鸣和李谦都已已经是sne的注册选手，所以我想，sne和筹游科技的合作应该可以追溯到我们遇见钱恒的那时候。”

“我们遇见钱恒的时候？”萧霆烨对这个时间线的推断格外惊讶。

“他跟我搭讪的时候，提到筹游科技有商务想找我本人谈，事关与顾氏的深度合作，那时候我只以为是他想蹭着perpetual这个ip的热度参与进来分一杯羹，现在想来，大概是在替sne物色合适的伙伴。”

“年初，我在英国的时候，通过暗网查到了一些alfred·张收买黑子打舆论战的证据，在国内的部分，是通过筹游科技的平台进行虚拟币交易之后再二度提现；

只不过这些非常规渠道获取的证据，没办法公开处理。所以我跟林思妍达成了交易，由她出面去跟筹游科技对抗，她跟钱恒，是不可能成为盟友的。”

“萧霆烨，你是不是把林思妍想的太过天真？她肯站在你这边是因为，当时的你，是单身，现在，她连你的fvp皮肤都下手了，你还觉得她会顾及情谊放你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