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打理,看起来精神不少,还挺好看的。
两只兔子只吃了一只,阿七吃的满嘴流油,一个劲儿地冲着江阔傻笑。另外一只江阔扔进屋子里关起来了,留着给小呆子当储备粮,等他想吃了再自己动手。
做完这一切,江阔走进屋子里从床下拿起自己的刀。
阿七还在外面啃骨头,见江阔出来,骨头落地,他讷讷地说:“哥哥要走了。”
肯定而委屈的语气,他舍不得。
江阔没有说话,在人头上揉了一把,含糊道有空再来看他,让他记得削木棍去卖。阿七一一应下,脚下却一直跟着江阔走,像是个追着人不肯放的狗崽子。走出十几丈地,江阔无奈地停下来,阿七没收住脚步结结实实地撞到他背上,捂着自己的鼻子,眼角发红。
“回去吧,听话。”
一句话,阿七不再跟着,只是走出很远后江阔忍不住回头,他还停在原地望着。
萍水相逢而已,硬生生逼出抛妻弃子的错觉。
江阔笑自己越发小家子气了,借着树梢飞身几个起落,彻底消失在这个不知名的小山村里。
破败小屋前,主人慢悠悠地走回来,他姿态慵懒,脚步轻浮,但衣角发梢竟纹丝不动。烤兔子的小火堆还没完全熄灭,边上的木墩子上放着十几双削好的筷子,都是江阔做的。他上前看了看,笔直平滑,手艺很好。再看墙边立着的几根粗木棍,微微眯眼扫了,确认江阔今日用的不是最粗的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