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江阔此时只穿着单衣,身上沐浴过后的湿气尚未散去连发丝也是还湿着。水珠沿着后颈湿了大半后背,窗户缝中的小风一吹便又有些凉意。钳着他的手换成单只,另一只沿着脊骨摸索上来,触到那片潮湿的时候用掌心紧贴暖着。贴身穿的衣裳单薄的紧,已近乎肌肤相贴,他又觉不足,微微拉开些距离,手掌攀上江阔的后颈,向前一压。
呼吸相闻,莫问期微微侧首衔住了江阔的唇。
“理亏?词穷?怎么不说话?”辗转反侧,研磨轻吮,莫问期身上的热气笼罩过来,一边轻吻一边说话,竟也有密不可分耳鬓厮磨的甜腻错觉。
他催着人说话,唇舌却又纠缠不休,江阔根本没有闲暇开口。但他显然不在乎,长驱直入,压着人内内外外欺负够了才放人呼吸。
江阔见他玩够了才开口:“今夜在济宁寺,分明是你视若无睹,形同陌路。此时倒跑过来装无辜情深,倒打一耙。”
莫问期一愣,松开手,改用双手环住江阔的腰,看着怀中的人面上有些疑惑。沉默不语,两两相望,江阔却发现他身上的衣裳并非在济宁寺的那一身。
念头一闪而过,他惊觉:“济宁寺的那人不是你?”
莫问期不说话,但这显然是默认了。
孪生之类的事并未听说,能易容成他却不被南吕发觉,还能事先引开楼主。此人对楼中情形一清二楚,更是能模仿莫问期的剑法招式,唯一的差别便是不认识江阔。
“是你师父,楚遥?”
南吕和卢拾都曾提起楚遥乃是易容高手,缩骨功也是顶级。他是莫问期的师父,模仿剑招更是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