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杨对陆念轻道了声“抱歉”,他苍白的脸上因为疾咳染了些许红晕,哑着嗓子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种别样的魅力。

陆念知道季修杨是在为刚才没止住咳嗽,在他面前的失态抱歉,他道:“没关系,你是病人,做什么都没关系。”

季修杨抬眼,眸光深沉的看着他。

陆念走近,问出了这几日的疑惑:“季兄,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季修杨道:“被雷劈的。”

陆念走近的身形一顿,他维持着脸上的笑意,道:“这雷挺厉害,劈的挺重的。”

他没有反驳这赤裸裸骗人的话,既然季修杨防备心重,他就表现的傻一点,这样更容易让季修杨对他放下戒心。

季修杨淡淡“嗯”了一声。

陆念在床边随意跟季修杨聊了几句,得来的都是不冷不热的回答。

他也不气馁,每天都来这儿一次,和季修杨聊一会儿再走。

日子就这么过了十几天,季修杨的身体越来越差,陆念倒是能和他多说上几句话了。

察觉到季修杨戒备的消减,陆念便开始了自己计划的进展。

这天,陆念端着药进了季修杨的房间,他坐在床侧,把碗递到季修杨手里的时候刻意转了个角度,季修杨接过药碗时,指腹轻触到了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