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来还纳闷为什么怎么喊,现在知道了。
然后他看到这人好像也想抽烟,抽出烟后,发现嘴巴被白布封住了,于是很自然地往绷带上戳破了一个孔,把烟叼住了。
溯流金:“?”
对面那人全程都很安静,木然,痴痴呆呆的,然后对着高空吞云吐雾,但是……点了的烟又不小心把手上的绷带点燃了,她吓坏了,直接把手往水里一摁。
滋滋滋,白气冒起来,火的熄灭了,但又把绷带里面的药膏给泡出了屎绿色,飘在水中……
一顿操作猛如虎。
溯流金呆住了,嘴上叼着的烟也掉在了地上。
而后面的船医那眼神……杀意森森,很快把人拖走进了医务室。
有点要分尸的趋势。
船医平静处理着绷带,一边道:“自打遇到你,我意识到自己是白衣天使的次数是以前的一百倍。”
木乃伊富婆说:“我觉得你是,你不用这么不自信。”
船医:“我不是在自我贬低,我是在骂你。”
木乃伊富婆:“有咖啡吗,手磨的,还有你这里的病号服材质不好,磨得我的皮肤疼,还有面包上都不洒铂金粉,你们好穷。”
船医:“对不起你的娇贵?救你后的医疗费你还没给,你知道自己欠了多少钱吗?还洒铂金粉,□□粉吃不吃?还钱。”
木乃伊富婆:“那肿了办,不然你把我叉掉好了。”
她温温吞吞的,脾气好像不着急,但一紧张就容易带出喉咙损伤后的杂音,也可能是口音,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口音,动不动“前慌三百米跳投”“吃屎啦!”“还又还不起,学又学不废,你把我叉掉好了”“不鸡得啦,我是水?你不鸡道,你救我干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