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川摸了下额头的冷汗,把两个宝物收入囊中。

回到酒店后,因为次日就是立法会审判,是个人都知道不能打扰她,而船医分开前问了扶川:“需要帮忙吗?”

“大概需要,晚点联系你。”

“行。”

扶川回屋进入修炼室,再进入私人空间,此时镯子已经把事情跟江时镜说了,后者有些心虚,因为扶川是来兴师问罪的,所以不等扶川开口就麻溜递出了一份资料。

“我刚写好的,希望你能派上用场。”

“所以灼衣那事别骂我。”

呵呵呵。

扶川本来也没打算追究往事的意思,毕竟是她选的人,可能提前知道了也不会改变选择,但这人这么精明,当年怎么就那么糊涂。

“她很特别吗,当初你非要欺负人家,你算算,你这手贱的本事为自己招惹了多少麻烦,我看那江月初当时若非你手贱,她未必会记恨你。”

扶川是冷静分析,觉得这种错误完全可以避免。

江时镜估计也后悔,跟美女蛇一样抱着抱枕摊在毛毯上,叹息道:“如果我说,她当时年纪虽小,但实在美强惨,还自带美腻战损装,一副倔强不受屈辱的样子,让我心痒痒,你信不信?”

“我信,对你而言也不会有其他理由。”

“?”

这是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