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

“就是镜镜她说明天是她要反击的日子,必须要有点仪式感,所以她希望你能剪个短发,收拾出冷艳高贵的妆容,还有衣服也必须很讲究。”

扶川太不理解了,难以置信问:“她在里面,还操心这事?”

还剪发梳妆,钮祜禄氏镜镜之品如的衣柜?

拍戏呢?

镯子:“我们家镜镜是那种走在路上,身边路过一条狗,她都希望后者狗毛不能打结的那种精致主义者。”

谁是那条狗?骂谁呢。

扶川无语到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冷漠道:“你告诉她,梦里什么都有。”

镯子:“别啊,她也说了,如果大王您愿意这么做,她就给您佣金。”

扶川:“?”

她多聪明啊,很快意识到自己之前买东西抠抠搜搜的样子被镯子看到了,这厮肯定会回去汇报江时镜,后者估计是一时好心来给她送钱,找个由头而已。

心是好的,就是太磨人了。

“我还不只有穷到这份上,你回绝了吧。”

“20亿。”

“?”

扶川沉默了15秒,然后问:“她有什么发型要求吗?什么样的短发,要空气刘海?”

镯子拿出了一张纸,“你看,这是我们家镜镜自己画的发型图,你看!”

此前,扶川知道江时镜是从小接受家族贵族教育,从小艺术熏陶,琴棋书画齐绝,于是想着大不了照抄发型,净赚20亿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