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后者必计较她的真实身份、用心以及对他的诓骗。

这是帝王不能忍的事。

所以她先一步切入话题。

她看不到帝王嘴角下压,但听到了他没什么语气变化的声音。

“走火入魔?那岂不是过段时日就得半瘫或者全瘫,然后修为受损,不能见人?”

他倒是都猜到了,是昨晚就一边把她梦成猪跨栏,一边猜想她的跑路对策吗?

真变态。

扶川:“陛下您有经验?”

帝王:“你在影射什么?”

扶川收回刚刚下意识落在这人腰上的目光,“只是觉得陛下太关心臣下了,让臣下感动。”

男人,可能对这种事比较敏感。

她在想。

帝王:“你既说感动,何以报答?”

扶川:“等瘫痪痊愈后,陛下您怎么驱使,都是可以的,不计当牛做马,呕心沥血。”

反正驱使的不是她。

做牛马跟呕心沥血的也不是她。

帝王:“你倒是对以后的自己极狠。”

扶川:“既是时间掌控者,当知晓光阴如流水,人总是会变的,没人能确保昨日的自己跟明日的自己还是同一个人。”

她在铺垫了。

帝王:“那你自己打自己一巴掌看看,反正以你这个说法,打的也不是你自己,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