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下说过了,陛下您吩咐了,自会听从,不需要理由。”

“因为权力。”

“对。”

帝王:“因为孤是帝王,这个权力属于我,让你上来就得上来。”

“总有一天,它也可以属于你。”

他跳过了试探的阶段,直接准备进入诱惑状态。

这倒是跟她一样,好像……

扶川意识到了自己可能猜错了帝王目前好像无心杀她的样子,似乎想着想诱惑她。

以权力诱惑。

谁说没有鱼饵,这就是鱼饵。

她进了这人钓鱼的范围。

扶川若有所思:“真的?”

帝王:“自然。”

扶川:“包括让您下去?”

帝王大概没想到,有些错愕,转头看她,却见这人不愿意干站着,拿了椅子坐在他身边,因为弯腰,一头青丝微垂肩,一缕缕的,撩碰了微折的细腰。

他收回目光,转过脸。

她不喜欢这个话题,就状似顽劣地以下犯上,似乎笃定自己不会罚她。

“孤好像没让你坐下。”

扶川垂首拨动着鱼篓,查看它的编织法,思索中,坚定且稳定道:“您是帝王,世间无人能让您仰视。”

“臣下也不值得。”

“这也有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