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挑眉:“怎么玩都可以?”

赵殷笑答:“玩坏也没关系。”

赵大佬说?一不二,完美兑现他说?过的话。让干什么干什么,让摆哪种姿势就摆哪种姿势。

唯一不足的大概是赵大佬太能忍,辛何手腕都玩酸了,看那?被抽的位置,红痕交错鲜红到几欲滴血的程度,人最多呻/吟几声。

红痕乍眼,是鞭子抽出来的新伤,不过是表面?看着厉害。凑近了瞧,红痕之下?的银白?旧痕才是真正骇人,而腰部的瘢痕……应是深可见骨的重伤留下?的。

虽然只看在赵大佬身上制造出的“劳动成果”挺爽的,辛何马鞭挥多了,金鞭也挥的得心应手,鞭痕覆盖面?很广,该“照顾”的都“照顾”到了。

但这事不能细琢磨,一琢磨就变味。几声呻/吟更像赵殷为了配合他故意发出的,实际上人家根本?不怕疼。

关圣人刮骨疗毒还下?个棋转移注意力,这货专心致志挨打竟这么惬意。

玩坏是不可能了,毕竟辛何没有看人皮开肉绽的特殊癖/好,他本?想着至少能把人抽到流泪,然后?拍个流泪的照片记录赵大佬的丢脸瞬间。

看情况,别说?把人抽到嗷嗷求饶了,再抽下?去求饶的可能变成他。

“手累了?”赵殷精力充沛,一顿鞭子后?见他停下?第一反应是问他的手,“我给你揉揉。”

辛何没有说?话。

“不继续吗?”赵殷虽然嘴角带笑,但辛何看得出来他眉目间神色是相当平淡的,没有任何痛苦,愉悦也是浅淡的。

“为什么要继续奖励你?”辛何凑近上前?,手指划过那?道伤疤,短暂的停留了一会?便感到指尖下?的身体?有了反应,手指移动在鞭痕上用力按下?,一直从容承受鞭打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下?然后?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