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哲又道:“不过这个小说改编的时候,要冠上别人的名字,以前也是这么做的,你知道吧?”
自从经历两次生产,心脏偶尔也会没来由的疼,可从来没有试过哪一次疼得这么想拍死自己。
啪!
掌心用力与胸口亲密接触,非要在上面留下几个掌印,这口气才喘上来。之后的一段时间,记忆处于空白状态,等他从虚无的幻境里挣脱,已经走出公司门口。
涂佐柘想起方才杜哲提出的条件,小心翼翼地问编辑:“我答应他了吗?”
编辑应道:“当然啊!这么好的条件。”
涂佐柘委屈道:“可是这一篇我想用自己的名字。”
编辑劝道:“你呀,这辈子就别想用自己的名字啦。现在老板见过你之后,也不计较你当年抄袭的事情,你就知足了吧。”
我才没有抄袭。涂佐柘心里愤懑,握紧了拳头,说道:“我想好了,我要拒绝!”
编辑说道:“那你自己去跟他说。”
涂佐柘想也未想,转身拖着受伤的右腿奔跑上楼,办公室里的杜哲似乎也不意外他会回头。
然而与方才相比,连微笑都没有。
杜哲停下手中的笔,问到:“还有问题吗?”
涂佐柘握紧拳头,每走一步,给自己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