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店正在打折，看着还算新鲜，虽然不知道打折前后的价格是否有差距，反正，萧恒一看到他们光鲜亮丽的表面，就要……吐了。

“顾樊，”萧恒伏在顾樊耳根轻声说，“我不想吃。”

“但我想吃，也想让你吃。”顾樊看着他。

在比他们都矮一层次的售货员看来，就像偷偷存在手机里的偶像剧里的，女主向男主撒娇的片段。

“你想吃什么水果？”顾樊嘴角一挑，展现了穷人无法想象的技能——拿起手机在食指上转，“哥有的是钱，上次，我孙子给我的哦。”

萧恒也调皮：“把‘水果’去掉，才可能有答案。”

“冰雕，”顾樊挑衅，或者说是针对他的答案给了个有些聪明的评价，“你的声音，就不能再甜一点吗？”

“我做不到用胸腔说话。”

“但可以试试。”顾樊搭在他肩上，带着轻佻，“就像这根香蕉，它呢，被皮覆盖住了，我们通过眼睛就不知道它是什么，因为它的皮就是他的伪装，所以……”

“但是我看出来了，它还是香蕉。”萧恒扶了扶鼻梁上的墨镜，把香蕉剥了皮塞进顾樊嘴里，回头对售货员比了个手势——“我买下了。”

“哪里像香蕉了？”顾樊执着而一本正经地说着瞎话，“它剥了皮才能称之为香蕉，你就不能够配合点吗，你这叫猎奇，是我说了你才知道！”

售货员没忍住笑。不过，她倒也没怀疑那个少有的，有资格站在偶像剧男主角身边的怀着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