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又哭了,咬着唇眼泪就滑下来。
“冰雕,冰雕别怕,我来了。”顾樊觉得自己在照顾他的时候就像个小孩子最最崇拜的英雄,能说出口的只有“别怕”或者“我来了”。
“不用这么矫情。”萧恒转头看他,明明心里是北极,表现出来的却要是南方。他改口,“女人都能挺过来的事,对我来说更应该轻而易举。”
“别逞强。”顾樊坐在他身边,“我宁愿你原形毕露。”
真美好,阳光正好,气氛都透着暧昧。
kg时不时抱起婴儿,高举在手术灯光下,“别玩了。”女人劝阻,“你那些常识,难道比我还浅?”
手中的孩子被抱走后,kg重回那副表情。“萧恒怎么样了?”他问。
“难得你开始关心这个孩子了。”女人调侃。萧恒对kg忠贞不二,这是有目共睹的,但kg把萧恒作何,这也是众所周知的。
“他很累了。”kg低声。
“那你是打算怎么?”
kg瞪回对方的话,转头离开。
“我看看。”kg走进萧恒的房间,顾樊正坐在一边帮他擦身体,剖腹产的伤口不能碰水,万事都要这般小心翼翼。
“你惹得,还好意思来?”顾樊先萧恒一步开口。
kg低头笑了两声,他很期待萧恒的表现,萧恒毕竟是他亲身调教出来的得意工具。
得意工具,就像测摩擦力的弹簧测力计,也像做关于灼烧实验离不开的酒精灯,也许未来的开发可以有更先进的工具来代替他们,但是至少现在不是。萧恒跟它们,暂时都还必不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