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算是顺产了,萧恒的身下那种无可言状的疼痛却没能暂告一段。他半躺在床上上休息,顾樊坐在一边。
“好好照顾身体,我出去办点事。”顾樊再三叮嘱,临走时还抚摸了萧恒的额头,“有事,利用手机通知我。”
“嗯。”萧恒咬唇。
顾樊出去办事,这没什么好怀疑,他也有自己的家,自己的事,一直把时间耗在自己身上,萧恒都不敢奢求。
“等我来。”顾樊说,他在尽量温柔。
kg大概是没什么空来管萧恒了,孩子早产了一个多月,再加上本身生存环境有些特殊,更是瘦弱过分。他请了昨晚中途来给萧恒做剖腹产的陈晨当月嫂,念在十多年的交情,陈晨也甘愿屈才。
顾樊给萧恒炖了鸡汤,如果不是有事,他还一口一口地喂。萧恒代孕了他的儿子,这些关心,就只是补偿吗?
该不该自作多情?萧恒轻喃。目视他的背影。
顾樊走进一家酒吧,客人已经在包厢里等他好久了,他是个男人,一身便装看起来还有点像睡衣,脸上也是没睡醒的样子。“久违啊,顾先生。”客人说。
“嗯。那就开始吧。”顾樊说。
“你不回来了吗?”萧恒打了个电话给顾樊,无端打电话,史无前例。
“你怎么了?”顾樊已经习惯了萧恒“有事才打电话”的原则。
“没事,你忙吧。”萧恒看着站在自己床边的kg,一些话掂量再三才可小心翼翼地说出口,“……反正我的情绪,对你来说大概也没那么重要。”
“d!你没事犯什么牢骚?”顾樊就要往实验室冲。
中途离开,客人也自然没能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