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皆是气话,我不算是传统的外貌协会。

时迟如堕九里云雾之中,他也就知道刚刚说“没关系”的这位大叔看起来是个好人,我可能是冲动。

“泽筠,别打架啊。”时迟捏着我的手腕。

“你个笨蛋!你刚刚没感受到他把手放你屁股上吗?”我质问。

时迟脸红了:“没。”

大叔被我戳穿了,外加上车内其他乘客相继表示的鄙夷,脸也红了起来。

我讨厌这种感觉,我喜欢的人跟别人一起脸红了起来,让我有一种好像是他们两个在光天化日之下干着难以启齿的事,还被众人当众揪出的感觉。

“给我滚远点,下次看到你,摸他一下我断了你整条胳膊,摸他两下我打断你全部肋骨!”我指着那个大叔的鼻子,顺带把还在脸红着的时迟拉在身后。

大叔没有反驳的余地,也就在最后说句“我要下车”就消失了。

“你别生气了。”时迟说。

“我能不生气?他动我男……”我适时住口,意识到改口加上“朋友”下去会更加百口莫辩。“我是说他动了我朋友我能不生气吗?男孩子也要记得防范。”

时迟也没多心:“好,我以后会注意的。”

我当方面认为这种揩油事件不是当事人注意一下就可以解决得了的,像他这么一个穿校服还能被人想入非非的人何其需要一个护草使者?

到站的时候我没下车,我担心我回家之后时迟还会遇到什么变态,也就错过了,多陪他坐一站。他在我身边说些话,我知道他是在找话题,但我气头没下。

“我回去了,下周见。”时迟下车。安全护送他抵达后,我叹了口气望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