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喃。

那个想法很正确,想着就把手放在时迟身上,一手在膝盖下部,一手在他腰间,公主抱起。

“卧槽,看起来那么‘受’的一个人,没想到也是这重量。”

我踉跄一下。

要抱他上梯子才叫一个不容易,抽筋的小腿还没完全恢复,就要脚颤着爬上来,生怕把他摔倒,让他靠梯子很近,然后抱他多余的手掌面积紧紧抓住床沿。

保险起见,我想了个方法,就是把他熟睡的身子竖起来,像抱孩童一样,接着他的身高他的上半身定会往下倾在床上。又顾及到床是木板床,坚硬,便找准枕头的位置让他后倾。

那个后倾没做好,他倾下去的时候,我也随之倾下。

虽然很注意地把手撑在时迟身体两侧,还是难以避免这个尴尬的姿势。胸部紧贴,他的鼻尖贴在我唇上,更可怕的是,下身也紧密地撞在一起。

我立马感觉自己的就不对了。趁着失宠还没醒,手放下部握了握垫了垫自己的,自然也避免不了触碰到他的。

“不要~不要~我是男的啊!”时迟半带着哭腔。

?!

我迅速爬起,巴拉巴拉想着怎么解释,才发觉他的眼睛仍是闭着的,这是在说梦话。

这是做了什么色情梦?我起身离开上铺,真不该对他那么快抱有非分之想,有意无意地触碰到,这就够了。

何况梦里让他能喊着那个“不要”的人无法被佐证是我,我在现实里对他做的任何一切,很可能就会转化到梦里,变成梦里那个神秘人的功劳。

“起床了。”张坎每天必定充当大公鸡。

我从那个抱时迟上床,字面意思上的上床后就没睡。所以很快清醒。张坎去叫黄奕维的姿势特别gay,踩着梯子附身在黄奕维边上,估计是轻声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