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组组长过来把作业领下去发吧。”时迟大声说了一句。
四个大组最前排的人站起,转身走到时迟座位上把那堆作业分开抱起。
我处第一组,组长是个矫情的女生,那种上课时间还会涂抹口红,关键是长相很一般的人。
矫情女把作业先放在桌子上,从里面抽了一沓翻几张出来看。
我大概能猜出来那是我的,崭新的,没有任何褶皱的,没有用订书机装订起来的,更ajor的是,几乎空白!
“课代表,我检举揭发!”矫情女举手。
她那只又小又白皙的,可又不是我这种挑剔型手控感冒的手,举起来的那一刻我就意识到大事不妙。矫情女顿了顿把话说完:
——“年泽筠也没有做,你为什么不抓他?”
通融(下)
“年泽筠也没有做,你为什么不抓他?”
是啊。
我也没做,为什么不抓我?
┄
时迟摘下架在鼻梁上面的眼镜,他不习惯把别人看得那么清晰。
百口莫辩 了是吗?一些人一副这样的表情,至少我看到了,不过还是有大多数是跟我一样,带着不解和疑虑,似乎也都在等待着他的一个回答。
“我没检查到。”时迟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