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高鼻子挺,鼻翼也不大,做猪鼻子都比她们开美颜缩小鼻孔好看得多,这点自信我还有。

“您今天睡晚了直接化身疯狗吗?”苏颜颜不甘拜下风。

“我知道一定是你干的。”我说,按着她的课桌上叠起的一堆防止化妆被讲台上老师抓包的书,“十分钟给我复原。”

“你这是害怕书本有什么不雅之词被我们看见?”苏颜颜咄咄逼人。

“好,老子自己找。”我瞪了她一眼,视她如空气地推开她课桌,在她抽屉里找。

找不到再换她旁边的位置,那些没人坐的都聚集在她那边看笑话的人。

“你有病吧?自己丢了还怪罪我们,谁允许你找的?”苏颜颜的哈巴狗喊了一声后,竟一脚踢在我身上。

“你t欠抽啊!”一怒起来,也无温文尔雅之辞,我往她刚踹我身上的小腿一踢,尽管那力度跟我在足球场上力求让防守癫狂的力度没得比,但还是足以让她这种人喊上好一阵子。

也无病呻吟好一阵子。

从年段室慢慢哆进来的时迟看到我,眼神里是比前一天,比好多个以前更加失望的失望。

十分钟后,我的书没被找回来,但我和那个苏颜颜及她的哈巴狗一起出现在年段室。

“解释一下吧。”班主任看着我。

“我是以牙还牙,自我防卫。”我说,还是抬着下巴,用鼻孔看人。

“自我防卫给人踹出那么大块一个淤青?”苏颜颜帮她的哈巴狗撩起校服裤,委屈巴巴地向班主任展示。

“这么粗的腿也敢撂啊?”我忍不住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