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的力量可以很可怕,我帮你调查过了,话是苑仙传出去的,那一天她都看到了。我会帮你压住这一风波的,权当是还你之前,对我那么好那么温柔贴心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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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女人,此刻一定会掉眼泪,没准还是那种要用半个月自我安慰才能停止的眼泪,但我是男人。
男人允许在接受非自己能力范围或者说一直难接受的事实或回应时捏着拳头头皮发麻,再颤抖能倒下都不允许掉眼泪。
对于他那句“……是可以当很好的朋友的”,我还挺想讽刺一下的,也算不上正儿八经的讽刺,毕竟我年泽筠到哪哪不护着他,我就是想说,想像他这样写在字条里,也想当面说。
——真抱歉啊,可我不是想跟你好,我是只想跟你一个人好。
从卫生间出去的时候也很意外,门口站了两个挺高个的男生,看那样子应该是跟我同一年级的,拽没拽个彻底带了点稚嫩。
他们看到我挺兴奋的:“诶,这不是三班那个据说强k了他们班班长的人……”
我火一上,拽着发话的那个人的领子:“你t闲得d疼是吧?老子是gay也比你好看一百倍,被直男拒绝是老子的错?!”
我忘记就光是那一天,光是那个人,往我身上扣了多少个“神经病”之类的话。
我就还记得,肩膀是真的疼,很奇怪的是,不是那种火辣辣地疼,是冰凉冰凉的,刺痛的,难受的,恨不得脱掉衣服上街上裸奔的疼。
第31章 十佳复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