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边回答着,手里边点开了微信上的扫码,对着那边已经扫进去了。
时迟后知后觉:“你先付了?”
“嗯,反正年溪请跟我也没差。”我说,“我还要谢谢你帮年溪辅导呢。”
话脱口而出三秒,在脑海里过滤一遍,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学会并默认了他的那一招客套。
“不客气。”他尴尬笑笑。
我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都在想些什么,得到那个回答的第一反应,是在失望他没笑得再开心点,再天真点,告诉我:“不要那么客气,反正都是……”
都是什么?什么都不是。我垂眸。
时迟先回去坐着。
给年溪上完一课,还有很多时间,年溪察觉到我的一些失落,搭上时迟的肩膀很an地提议:“要不要去刺激一下?”
时迟微颦,一脸懵逼:“刺……激?”
三个人进了家新开的酒吧,看着不怎么混乱,同龄人多于大叔的酒吧。但还是有些吵,说话需要用吼,年溪一进去就神经受刺激乱扭乱跳起来。
我习惯性看向时迟,想看他对此场所的反应,一开始是有些抗拒,但好像慢慢接受了一般,找了个位置坐下,看着那边和女人混在一起乱扭乱跳的年溪笑着点了点头。
“不习惯吧?”我问,是关心,也是想搭话。
“嗯。”时迟问,“你来过吗?”
“没。”我看着他。
“我来过!”时迟语出惊人,我看他的眼神更集中了些,他往下做解释,“很小的时候,我爸带我来过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