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反思。真的。就想责问自己,也问问他。
我是有多作,
才把我们之间变成这样?
第二天,因为前一晚忘记把手机关机了,消息提示音直接吵醒了我。
梦中没什么好留恋,我坐在床上。
还是有点失望,因为不是时迟。
“神经病。”我骂一句。年溪转账过来——
52。
“神经病,还是重度!”
┄
平息下心,知道了是时迟发给年溪五百三十吩咐他留十块做“中介费”剩下转账给我后,我给年溪发语音:“你比你家时迟哥更有本事。”
年溪发了一串问号。
我没回答,没解开他那疑问,尽管这是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事——我完全可以告诉他,我给时迟发的那一句话。
有本事的话,照着这个数字,再还回来!
我也不是非你不可(上)
市中心——那个有钱人聚集的地方有一家很有名的gay吧,揣着兜里那三个钢镚儿和母亲节消费后的三百块余额,我不知道是谁给我的勇气进了那家gay吧。
进去时是一个人,出来的时候身边多了个寂寞单身少年。
他叫卿生,文艺范得过分的一个名字,不知道以后是打算演戏唱歌还是写小说,给自己的艺名或者笔名起得那么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