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背着他走远。
年溪加快脚步追了上来,只有一句话,在追上来之后只有一句话。“哥,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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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诶诶诶,你就不打算听听我分析你变了的原因和迹象吗?”
“滚。”
“这点倒是没变,口头禅……”
“给我发红包才跟傻缺讲话。”我面不改色,“五百二十块。”
“你变骚了。”
年溪由衷道。
年溪说,以前我喜欢时迟,跟其他男生的几乎一切接触都会抗拒,留着肩膀胳膊手心都是为了给他一个人。如今不一样,变化很快,不是从心上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我在做给某个人看。
年溪没猜错,一点都没。
上完下午的课一出门转身要去上卫生间就看见了卿生,虽然不觉得是多正经严肃的爱情,但这些“等你回来”的戏码演的时候还挺有仪式感。他陪我吃了晚饭,晚饭没见着时迟,我心里分辨不出是喜或悲。
卿生跟着我回了教室。我问他要干嘛,他挽着我的手摇了摇头。
“行吧。”我刮了刮他的鼻子,这个动作做出来我自己都傻了眼,除了年溪和时迟外,鲜有人让我愿意去用这种亲昵的动作去交流。
卿生有点愣了,不过很快恢复正常,冲我莞尔一笑。
虽然成绩差得不尽人意,还让副班长安娜大人替我着急,但我否认自己低智商。卿生没来由地跟我往教室走,不可能只是表面。
果然。在班里除了少数惯犯其他的基本都到了,并相继朝我座位投来异样的眼光,他开动了。
“我今天同学聚会,你陪我吧。”我刚坐下,卿生就拉着我手腕左右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