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生打量我一眼后,笑趴在床上。
“你说我们怎么这么智障,”我陪着他四脚朝天躺在床上,“这么个游戏能玩成这样?”
“因为跟重要的人在一块,多智障的事情也乐意去做,而且乐在其中。”卿生的语气挺认真。
“大概吧。”我把手搭在脸上,那种很累很累的感觉再次侵袭而上。
“我发现,”卿生看着我,他离我很近,是时迟没跟我有过的近距离。卿生侧过身,整个人几乎都要趴在我肩上,“我好像还挺喜欢你,是我之前很少有的喜欢。”
我一愣,侧过身,盯着他的眼睛。
“就这么抗拒别人动真心吗?”卿生用手肘撑着床。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能拿来暂时扛一下气氛的就只有沉默,我脑子里的选项也就只有沉默。
“你应该不是对谁怎么都这么冷漠吧?”卿生说得挺随意。但我知道,就算我还不是很了解他,但我可以确认,他问得很认真,甚至深思熟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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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但也差不多。”我回答。
卿生继续,“具体点。”
我一时间说不上话,半晌才开口:“有一个人。”
“白月光?”卿生笑笑,他脱口而出的这个词语对我来说不陌生,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他就有说过。“在你们班,那天你挡笔的发言说我不三不四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