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渣就渣在连喜不喜欢都分不清楚就乱给人所谓的诺言,渣就渣在这边我还没同意就让自己奔了跑去跟别人牵手,”我继续说,“你渣就渣在明明知道不可能却还频繁给我希望浪费我的时间,你渣就渣明明知道我对你的感觉远不止那一些却还指望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能以朋友的名义担着。”
时迟一言不发,又渣又笨,都不懂得反驳。
“对不起,”对着他的脸一通骂后我用手捧水洗了把脸,水滴在下颌汇聚滴在我的衬衫上,这种感觉让我得到了难得的舒服。时迟还是愣在原地,一言不发。我嫌他碍眼地推开他,“因为我现在除了骂你,什么都做不了。”
不能追,不能明目张胆地喜欢,什么都做不了。
接下去的聚会我无心参与了,时迟批准我回去,他是班长兼学霸,在班里威严指数是一百个我叠加起来可能都远不及的。
原本他不太同意:“不继续玩了吗?”
我看着依偎在他身边的安娜,眼神黯淡:“玩什么?没勇气玩大冒险,真心话一说出口,我就算败了。”
后来听朋友蒋海信说,我披上外套走出去的时候,腿都是颤抖的。
我问年溪:“你觉得我摆出来的态度,会不会太过分了?”
年溪看着我摇了摇头:“不,一点也不。”
我问他:“为什么?”
说不出别的话,只能问“为什么”。
年溪答不上来,一个字一个字咬得很重地告诉我:“你会有下一个的。”